她就是个骗子。

        他漠然地盯着白琮月。

        “我的徒弟,是死是活,似乎与青丘帝君没有任何关系。”

        白琮月眼尾微挑,手指拨弄着穗子上的金铃,“不过二十年未见,你的脾气倒是愈发不好,看来这些年你这徒弟将你折磨得不轻。”

        谢临濯猛得将窗户一关,发出“哐当”一声响。

        白琮月对他的无礼毫不在意,既然见到了谢临濯,他也可以放心回去。

        他俯身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赵时宁,掌心缓缓凝聚成一团金光,随后金光慢慢包围着赵时宁,再缓缓消失不见。

        “小丫头,咬我的账还没和你算,可别被你师父给弄死了。”

        房门之内。

        谢临濯敞开衣服,垂眸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隐隐约约可以透过锥心的口子看到跳动的心脏。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回想赵时宁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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