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瘫倒在冰凉的地面,笑得讽刺,“师尊,你把我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年了,因为你不愿意教我,所以什么都没教会我。我好歹唤了你十年师尊,帮助我修行又怎么了?”

        他关着她又刻意纵着她不修炼。

        无非就是怕她跑了,救不了暗室里那女人。

        好歹毒的男人。

        她这样想着,又怀揣着恨意贴近了他。

        就算强不了他,也得乱了他的道心。

        “就算不想与我双修,那你现在也别推开我,这是你欠我的。”

        谢临濯不知她在做什么,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没过多久,赵时宁“呜咽”一声,趴在了他身上。

        “死了?”他的语气几近刻薄。

        谢临濯自记事起就开始修无情道,从小到大没有欲也没有情,什么都不曾有过,更不懂情。事,又怎会懂赵时宁为何突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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