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平日里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想到私下里这么主动,你若不信,大可搜我的魂看看,看看我与师尊是如何缠绵恩爱的。”
她这话已经是大逆不道,从寒霜剑越来越尖锐的嗡鸣声,赵时宁知道谢临濯只怕已经快气死了。
如果不是他留着她的性命有用处,只怕此刻将她一剑穿心也不是不行。
“赵时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临濯目光幽沉如海,在这海中翻滚着滔天的怒意,寒霜剑只要再靠近一寸,赵时宁的喉管就可以被割断。
他生平头一遭被这么忤逆,只觉得心中有一团怒火在不停地乱撞,血流逆行。
赵时宁本就厌他,现在眼看自己死到临*头,更是发了疯,不管不顾地羞辱他。
“师尊,不是胡言乱语呀,你的锁骨有一颗红痣……我才舔过呀。”
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眼睛里还带着戏谑的笑意。
谢临濯脸色突变,骤然吐出一口污血,急火攻心,连身形都快稳不住,只能将剑抵在地面,才堪堪让自己不倒下去。
“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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