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哽了一下,眼神变得躲闪,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有逃,我只是下山玩了玩。”

        谢临濯扫过她脸上的泪痕,心中讽意更深。

        他负伤搜遍了整个长留,完全没有她的气息。

        不得不说血脉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纵使赵时宁七岁就被他带上了长留,他曾试图教她认字读书,教她去做个懂得大义的修士,可也改变不了赵时宁骨子里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劣根性。

        满口谎言。

        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赵时宁贼心不死,纵使她怕谢临濯怕的要死,却还大着胆子,试探性地一点点靠近他。

        “师父,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临濯眸光微动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赵时宁却敏感地察觉出他的嘲笑。

        他明明如此狼狈不堪,但又好像她的任何手段在他眼中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提。

        赵时宁脸青一阵白一阵,越看谢临濯越不顺眼,只恨不能把他这不动如山的冷漠彻底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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