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严丝合缝,好比一把钥匙被楔进锁中。大脑像被冻结,她甚至连何时转移的房间都没注意到。

        但情况比想象中好一些,似乎是顾忌到她的感受,谢长辞的动作甚至算得上温和。就连往日那些令她感到无法接受的腕足,此刻也放松了力度,似乎在拼尽全力试图取悦她。

        这一次的雕花大床前,两双鞋再没出错,皆正对向床所在的位置。

        担心自己发出下流的声音,简俏本打算全程盯着窗棂瞧,却被他捏住下巴俯身吻住,清淡的味道在唇舌尖交换,随着津液流出,二人就这么交换了一个黏湿的吻,期间,简俏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两声。

        谢长辞似是察觉到什么,伸手将她唇边的透明水泽抹去。

        眼角余光发现他唇角微扬,大脑“嗡”的一下只剩空白,简俏被气得发抖。担心失去理智说些不该说的话、做出不该做的事,她平常很少动怒,但这次却又被轻易激了起来。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忘压下脸上的怒意,躲开对方不经意的亲昵举动,微微睁大眼睛:“你之前说我可以挑,那我要换个人!”

        这一番话成功止住了谢长辞的动作,他倏地抬眼看她,眼尾勾出一抹佚丽的红。

        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中,简俏心里“咯噔”一声,表面上顿了顿,语气却坚定:“不要你。”

        没说换谁,但此时此刻,两人都清楚答案。

        一片沉默中,谢长辞蓦地开口,精致俊美的脸上惨白如纸,没有任何情绪:“你能分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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