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陌生而熟悉的名讳,谢长辞停住脚步,“怎么忽然提他?”

        他眼底是纯然的不解。

        哪怕心底掺了薄怒,但黑衣剑修还是静静俯首,似乎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简俏的脑子已经乱成了浆糊,但对待这个问题,她竟认真想了想,许久才道:“没什么,只是从前打算骗他,现在不想骗了。”说着,她在他怀里拱了拱。

        对于她口中的“骗”,谢长辞可谓是十分警惕,瞬间便想到了关键所在:“你说的‘骗’是什么?”

        即便还在醉酒状态,简俏仍警惕地思考了一番,最终自暴自弃道:“别问了,反正我之后大概都不会再骗人了。”

        然而,谢长辞的重点却不在这:“所以,被你真正骗到的,目前只有我。”

        简俏:“……”

        虽然似乎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怪?

        念在她不是很想回答这种令魔尴尬的问题,遂转换话题,“你把阿简送走之前,问过他那位魅魔生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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