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俏被激得眼尾发红,口中骂了句“畜生”。
不咸不淡的话听了许多,谢长辞面不改色地以吻封缄,彻底将谩骂声堵住。
简俏终于感到害怕,都怪他先前太过平静,她根本猜不出他真正发怒的样子。
长夜漫漫,到了后半夜,她几乎哭不出声响,只昏头昏脑地任那人摆布,这般那般凿了又凿。
期间,在她以为自己会撑不过去时,总会被剑修抱起以嘴哺了数回水,这才全程勉力保持了半清醒。
晦暗中,剑修的脸美得像是一片鬼影。
好在他的身体是暖的,他的吐息也是暖的。简俏迷迷糊糊中如是想道。
她那些故意激他发怒的话似乎并未生效,谢长辞没有表露出任何生气的迹象。但只有后者本人知晓,在听她谈起别人时,他心里有一刻是被激怒了的。
越到后面,他亲得越凶。
简俏有些吃不消,也害怕了他一声不吭的样子,于是只好尝试安抚。
但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本能作祟。
她先是攀住了剑修汗湿的脖颈,但可惜的是,谢长辞只在最初停了一瞬,紧接着像受了刺激一般,力道比先前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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