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俏却忽略了一点:即便崔韶之于她,就像是一块外冷内热的石头,可如果他不想说,她也没有办法。

        这一晚,简俏久久无法入睡,睁眼闭眼都是白日里的一幕幕。一想起自己如今算是有了盟友,便又精神了些。

        黑暗中,窗开了半扇,一股无形的压迫沉沉将人罩住。简俏心头一跳,骤然生出某种不好的预感。

        当恐惧升腾时,原本柔软的被子成了未知惧意发酵的温床。

        她只顿了一瞬,便当即下床查看门栓,当发现门窗都未有被破坏的痕迹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一想到兴许是白日里精神绷得太紧,所以才导致夜间的疑神疑鬼,简俏长出一口气,勉强定了定神。

        绷紧的弦一松,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可多想的。

        因为下床匆忙,简俏身上只着一层单薄中衣,回过神后才发觉有些冷,更不要说她如今光着脚,凉意透过脚心直直往上窜,还未入秋,竟有一瞬间像是进了冰窖。

        夜里起了风,层层叠叠的白色床幔无声而动。

        这景象本再正常不过,是以简俏只扫了一眼,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去寻崔韶,把话说明白。

        接二连三的分神下,她忽略了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有森冷的光芒在眼前闪过,简俏才僵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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