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意的刺激下,简俏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逐渐想起许多被有意隐藏的东西,比如昔日的剑冢之行。

        从意识海里查阅记忆的过程像是翻书,但对如今的简俏而言,她每翻一页都会承受难以想象的刺痛。

        昔日简清的话仍在耳畔。

        “免疫大幻术的只有极少数,这类存在通常有个共通之处:不受法则管辖。”

        “这类存在”……

        她喃喃自语地念着这段话,难得低头苦笑。

        顾不上思考谢长辞费尽心机只为给她洗脑,简俏如今想的只是:原来简清的这段话最重要的不是“不受法则管辖”,而是那语焉不详的意指对象。

        似乎对于“这类存在”而言,就连提及它们真正的名讳,都会招致不幸和无尽的恐怖呢喃与呓语。

        来不及思考更多,或许是直视了黑影,简俏的意识乱成了浆糊,只想闭上眼,任由无边困倦将她拖入深不见底的海下。

        见她被吓得面容发白,谢长辞蹙着眉,加快了修复速度。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四分五裂,能维持到现在,全靠着粘液修补。甚至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他的下半身全被粗大的触足代替。

        多了无数条触足就像是多了很多只手,因为是身体自带,谢长辞没有片刻犹豫,任由着它们将目标缠绕、托举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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