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俏没懂他的意思,有些茫然地仰头,刚好撞入一双冷淡的眼。
没记错的话,他们根本没拜堂,最多只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这样看来,谢长辞心里的妻子估计另有其人,或许正是矮墩墩的亲生母亲。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简俏轻哼一声,心道:居然还挺深情,但潜意识中却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可魅魔不知道的是,她的想法往往暴露在表情中,一看便知。
谢长辞拧眉看向她。
她显然已经忘了墓碑上刻的字,而他不介意让她亲眼目睹一次。
“那你更应该明白,这和我无关。”魅魔睁大双眼,颇觉啼笑皆非,“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找到并挽回那只魅魔,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然后坏她的好事。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谢长辞的神情越发奇异。
在等待他回答的间隙中,简俏越发能闻道一股潮湿的气味。味道钻入鼻尖,引起不适感,连带着胃部也隐隐发酸。
胃是情绪器官,简俏收拢逸散的神智。就在刚刚,她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忍受的幻境。然而天碑下,唯二的活物,除了她本人,就只剩下面前的黑衣剑修。
身为梦魇和幻境的绝对统治者,简俏不认为对方能轻易蛊惑一只魅魔。最终,她将其归结为紧张时引发的错觉。
然而,这番合情合理的话似乎并没有说服谢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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