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看什么?”
用泉水濯净双手后,谢西楼同样敛衽跪坐在案前,发现谢长辞看的竟是自己前日写的婚书。
婚书,也可作聘书。在云沧,是在男女结为道侣或夫妻时,由男方代表起草的。
若说剑宗内,同谢长辞走的最近的人,必然是谢西楼,所以这婚书也是他主动请缨要写的。
一想到这位性格纯稚的师兄因爱冲昏了头脑,谢西楼难免感到不快,但也知道自己动摇不了对方。
说来好笑,或许是谢长辞将人藏得太好,除了姓名外,关于这位未曾谋面的小师嫂,谢西楼竟一概不知。
但念在对方曾助师兄安然度过反噬的功劳,对于成婚的事,谢西楼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只剩下长老院那边没有说通。
而今日的见面内容,不出意外的话,仍是他这位师嫂。
静默良久后,见无人开口,谢西楼干脆提了来时路上的人与事。
“师弟我今日遇到个姑娘,才耽误了时辰。”
介于和谢长辞相处久了,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在说,是以谢西楼早已习惯了这种沟通模式,于是自然接了先前的话,“我一见到她,胸口便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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