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可谢西楼心里却直打鼓,内心本就不多的良知此刻全数围着他拷问。见谢长辞果真望了过来,似是听了进去,他干脆咬了咬牙:“这都是我多年的珍藏,师兄可尽数带回,用心观摩。”
说完,一挥袖,大小各不相同的书册落至二人面前。
谢长辞随机翻开一册,只见画上有两个小人叠在一处,神态纤毫毕现:“这些,是何物?”
他开口询问时嗓音冷淡,也的确是不解,谢西楼却臊的耳根一红,口齿不清地闷闷道:“就是取悦女子要学的,师兄记得看。”
说完,谢西楼似是怕再从这人口中听到令他面红耳赤的提问,飞也般消失在原地。
又过了几日,简俏再也受不了每天不是睡就是喝药的生活,后知后觉地摸出在萍乡洲无效的玉牌。
注入灵气后,甫一打开,密密麻麻的消息便冒了出来,大多在询问她的去向,直到前几日才停下。
猜到大抵是因为谢长辞给清净峰打了招呼,简俏只捡几个重要的人回了几句“安好”的话。
谁知,当天清舍外便有人到访。
看到来人,魅魔唏嘘道:“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听出她话里莫名带了点自嘲的意味,江栩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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