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他对二人从好友阶段过渡到现在,似乎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接受的理所应当的事实,魅魔心中忽然想起这样一种可能:
她的任务目标,谢长辞,好像没有最基本的区分情感的能力。
换句话说,这位中洲最强,甚至分不清何为友情,何为爱意。在情感上,他就像一张白纸,任人勾画、描摹。
想到这,简俏再去看谢长辞,忽然起了某种难以遏制的恶意。
怀着观念的改变,简俏重新用像是刚认识谢长辞的目光去打量他。与此同时,那股因他而起的恶意不减反增。
“我刚才抱你,你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变化。”将话题带回正轨,简俏一一指出令自己泄气的点。
谢长辞闻言,眼睫颤了颤,“正常应该有什么变化?”
见他好学,简俏目露赞赏。
为了赶快结束,她干脆采用言传身教的法子。
“正常情况下,你的脸或者耳垂会红。”魅魔俯身,一本正经地用指腹轻点男人的半边脸和左侧耳垂。
全程,谢长辞的视线都跟着她的指尖而移动,将要点一一记住,“还有吗?”
简俏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并且,这里跳动的速度会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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