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不讲道理的抱着他,边亲边走。

        密道里本身就很黑,路面也不怎么平整,脚下的颠簸导致了这个吻也进行的很是跌宕起伏。唇舌交缠着上下摩擦,蹭动。疼痛,刺激,且难以预料下一步究竟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除了唇部的感觉,心理上被未知掀起了更加大的颤悸与期盼。

        虽然平时帝王对小a很温柔,但对小a来说,这种粗暴且疼痛的吻才是最具有杀伤力的。

        这种较劲儿似的烈性的吻,最容易上头和有感觉。

        楚询一边抵挡着他的亲吻对意志的麻痹和侵蚀,一边还要调整脸部的位置。

        否则就会被唐柏洲的头盔给戳到脸上,戳得生疼。

        很快,帝王也发现了他和楚询之间隔着一层冰冷且碍事的金属屏障。

        这层屏障让他要格外的卖力,却始终无法抵达他想去的小a的嘴巴内里。

        也始终没办法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引着楚询共赴这段疯狂的迷乱。

        帝王停了下来,思索了半刻,被药物干扰的大脑没思考出什么结果。

        于是就遵循着本能,动作生硬的去掰头盔外围的保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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