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是唐柏洲的残暴老婆,在他手腕处的发力部位准确无误的砍了几刀。
这几刀砍下去,受伤的他逐渐的在对峙中落了下风。
楚询还在卖力的砍击对方,而唐柏洲已经逐渐占了上风。
刀刃在无用的抵抗中发出了刺耳的滑动的声音,那是两柄剑的锋刃在激烈的交锋。
而原本在中间一点的两把剑,逐渐的被帝王下压着,朝着盖文的颈项间靠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唐柏洲的剑推着盖文自己的剑,一寸寸的被推进了他的脖子里。
帝王想到死去的年轻士兵们,就连眼眶也都涨成了一片血红色。
他眼底泛着腥红的血光,不顾对方皮肉的阻隔,铁了心的把那剑刃向着对方的脖子里,一推到底。
让这个恶贯满盈的畜生,用自己的剑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在脖子彻底被割断之前,盖文用最后的力气对着唐柏洲撒了一大把雪白的粉末。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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