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强行把毒刺从楚询的皮肉间刮下来的时候,楚询难以抑制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很低的痛叫。
他贴着帝王的雪白面颊上,汗如瀑布般的失控流淌。
顺着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与青色的血管汩汩流淌下去。给他近乎苍白到病态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汗水带来的亮色。
接着他再也无法坐稳,毒刺被手术刀从新开的伤口中挑出来的时候,楚询无法遏制的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惨呼。
唐柏洲看着脸颊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的楚询,也心疼的厉害。
但他知道如果现在停手,只会让后面取出毒刺变得更困难。楚询整个身体都疼得像一把扯到极限的弓,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随着毒刺被手术刀勾出体外,他无法抑制的绷起脊背,下意识的想逃离那把手术刀。
在他挣脱之前,唐柏洲重新搂住他的腰把他抱回来。
没让手术刀偏离毒刺的位置,提着一口气把毒刺彻底弄了出去,唐柏洲的脸上也出了些汗。
“好了,乖阿询,出来了。别跑。”
楚询脱力的倒在帝王肩上,唐柏洲小心的给他腰间的伤口撒了些特效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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