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询因为信息素的折磨,最初还在抖,那种战栗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唐柏洲和他就着唇舌的相依都能感觉到那种被热意折磨出来的战栗。

        而且,除了战栗,唐柏洲的手才没入楚询的衣服里,就被楚询流汗的程度给惊到了。

        楚询的确是如他所说,受苦了。

        “放松,阿询,我在。”

        唐柏洲的手臂完全的没入了楚询的衣物之间,他沿着楚询的脊椎一路安抚的向下揉摁,“我在。别这么僵硬。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宝贝。”

        他一边按摩着楚询僵硬的身体,一边怜惜的不停的在楚询耳边,用轻熟醇柔的嗓音和楚询说话,时不时的将楚询深深吻住。

        终于,楚询逐渐的在他怀里瘫软了下来,彻底的靠在了他身上,唐柏洲一手扶着楚询坐稳,一手一个个的解开他身上的衬衣扣子,露出那白皙的肩头。

        唐柏洲吻了上去。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和强烈,楚询很快在他攻势之下,眼神里带着一分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很快,唐柏洲就发现了楚询把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帝王立即停下动作,手指富有技巧的钳住楚询的下颚,叫楚询不能再咬唇。

        “别咬了,阿询,都流血了,我心疼,别咬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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