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你知道的,我们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是不太正常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当时就控制不住,特别上头。对不起。”

        楚询抓着他的袖子道歉。

        但这次帝王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特殊期其实也是一样的。虽说是一时上头,但里面究竟有几句是真心话,大概只有阿询自己心里清楚了吧?像是唐柏洲,你来当我的o这种话,多少是带点真心在里面的吧?”

        “唐柏洲,你好像从参加晚宴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喝酒。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东西吧。”

        小a自知理亏,被他那种意味深长的视线看得脊背发毛,退出舞池,拿了盘子,去给帝王夹菜。

        “唐柏洲,你出来。”

        拿到菜品的小a把帝王拉出舞池,亲手喂他吃东西。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迟了。”

        “别生气。本来我也没想那样的,但被你一激,不知道怎么就冲动了…”

        “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去浪?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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