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的头向前探了探,与南风离得更近了些。棺材里空间那么小,在她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听他声音压到最低,说:“你看我们现在,很好对不对?”
“啊?哪里好?”她问。
他伸出手,将遮挡她脸颊的凌乱的碎发顺到耳后,说:“生不同欢,死当同穴呀。”
这么紧张的时刻,怎么能想到那个地方去?
南风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谁要跟你“生不同欢”?谁要跟你“死当同穴”?只认识了两日,你还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南风狠狠地“呸”了他一声,反倒惹得他轻笑起来。
死当同穴?
她暗自想,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好。
忽然,清脆的撞击声如约而至,不过它没有靠近,只在义庄门口徘徊,不进来也不离开。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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