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嘉在屋子里躺尸,看见他进来动也没动:“随你吧,我是不会走的。”
路易然踢他的鞋,这鞋段干嘉从国外辛苦背回来,宝贵得很,这都没反应了,看来是真有点生气。
路易然:“你在这儿干嘛,碍事,快回去。”
段干嘉要和他争辩,路易然抬手打断他的话头:“你在这儿我爸一定知道,知道就觉得我是在这里享福的,和他只是赌气。”
路易然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语气逐渐缓和,循循善诱:“你早点回去,他早点重视这事,对不对?”
段干嘉琢磨琢磨,居然有点被说服了。他说:“你真不是在驴我?这地方男的也多,你不会过年给我领个回去看吧?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因为别人一个玩笑踢我。”
路易然听见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皮猝然一跳,立刻就想起严峥来。
说实话,严峥看起来直得不能再直,这几次见面态度也很正常,唯一出格的地方就是最近偶遇太多,但是路易然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在哪里,说严峥蹲自己也有点扯。
他揉揉眉心,踢了段干嘉一脚:“我现在也在踢你,和玩笑有什么关系?”
“而且穿背心的一般叫男人,不叫同性恋,”他说,“不会,快滚。”
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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