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把脚收了回来,着迷地看着他的侧脸,慢半拍地说:“...我们可以去坐电梯。”
路易然不耐烦地抬手,截断他后半句。
那张平常看起来只是有一点坏脾气和骄纵的脸上此时呈现出几分戾气,让他眼中的生气看起来更为鲜活。
路易然眼睛一挑,眼尾带出几分不耐:“就在这儿解决,我给你五分钟给我跪下来道歉。”
梁文听见这话笑了一下,有点明白为什么那群外国同学爱叫路易然带刺的小玫瑰了。
“你一点没变,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小然。”
路易然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已经没了耐心:“你喊我什么?”
梁文说:“易然,我是真心追求你的。”
是,自从他回国,这神经病就和狗皮膏药一样他飞到哪里黏到哪里,甚至帮他在家里掀飞了柜门。
路易然的手指紧了一下,在心里劝告自己不能揍人,这地方梁文比自己熟,到时候两个人干警察局去了,进同一个看守所,梁文得开心死。
“记不记得我说什么?”路易然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拎了起来,“再来烦我,我就把你干的好事贴满你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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