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然嘴唇动了动:“刚才有酒撒他鞋上了?还是我来之前下雨了?”

        “都没有,”段干嘉慈祥地捂住了发小的眼睛:“然啊,你看看他腰上,口袋里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呢,鼓起来一块,真丑。咱们换一个看看。”

        “...”

        江市这次的酒会是当地商会的几家老大牵头,严峥一向不耐烦参加这些,这次是给以前的老大哥面子。

        他比场内一大半的男人都要高上大半个头,嫌热脱掉了西装外套,袖口随意挽到手肘处,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

        严峥捏着烟,不讲究的姿势引来不少明里暗里的侧目。他的姿态显得比场内大多数人惬意得多,靠在身后的餐桌上有些懒散。

        二十分钟前他还躲在家里吹空调,临时被叫出来,在衣柜翻了挺久才找出这么一套西装。

        在场大多宾客都知道他往前数十年是什么样子,不少人眼中流露出点不易察觉的嫌弃。

        察觉到背后视线,严峥回头看一眼,看见一个白斩鸡小孩儿飞快地收回视线,倒是那白斩鸡身边的年轻小男生还直勾勾盯着自己,像是被鱼钩挂破嘴的翘嘴。

        年轻男生站在阴影里,看不抬真切。

        严峥眯了眯眼,才逐渐勾勒出从阴影里走出的年轻男生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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