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来江以眠在秦翊的怀里快要睡着，听到秦翊的道歉，他又抬起头。
秦翊的声音低哑：“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
明明信誓旦旦地跟冯文珠说会保护好江以眠，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
如果江以眠没有给他打电话，范总没有看到方楚然他们，或者他迟了一步到房间，江以眠可能遭受到的事情，他光是想象，都觉得无法承受。
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一定会疯狂报复孙乾，不顾一切后果让他生不如死。
江以眠大概是很困了，声音软绵绵：“没有的，明明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在黑暗中，江以眠的眼睛犹如繁星一样明亮闪烁，看着这双眼睛充满信任和依赖，秦翊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睛，哄道：“快睡吧。”
“嗯……”半梦半醒之间，江以眠问秦翊，“对了，楚然哥还好吗？”
“放心，他没事，”秦翊轻轻拍着江以眠的后背哄他睡觉，“梁知远在照顾他。”
方楚然躺在病床上，他左手打着点滴，眉头紧皱，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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