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泄愤,而是一种近乎于宣示主权的压制侵略和直白欲望。
像野兽松口后的舔舐,付然倒抽一口气猛地推开了宫祈安。
他整个后背都贴在椅背上,重重的呼吸声在车厢里异常清晰。
“别……我知道了。”
宫祈安的嘴唇因为摩擦颜色变得有些重,他看着付然脖颈上的齿痕缓缓舔了下唇角。
其实他下口并不算重,只是手掌、唇齿和舌都没有放过人……付然那里的皮肤一整片都泛着扎眼的红,从微微敞开的胸口一路蔓延至耳根。
他朝付然抬起手,但几乎是动的瞬间就被付然猛地抓住了手腕。
“……我下午还要排练。”
付然表情已经冷静了下来,但掌心热得惊人。
“刚刚喘成那样,”宫祈安没回应他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接吻。”
“……我还得谢谢你嘴下留情么。”付然微微偏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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