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原本已经替宫祈安转移了话头。
第一次没能说出口的那句“男朋友”,他其实很理解。
顺顺当当走了三十几年的宽阔大路,结果突然发现还有另一条急转弯的岔路横在了眼前,而这条路未知、冒险,所以为什么要放着之前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呢。
出口的话都可以不作数,那没说出来的东西就更不需要走心了,谁都不会有负担。
因此付然适时地模糊掉了称谓的特别,毕竟看着宫祈安少喝酒这件事无论男女无论关系,许多人都能胜任。
就如宫祈安评价的,他处事一向很稳,让人舒服。
可没想到宫祈安居然自己回了头。
他们之间一直被粉饰的模糊关系,至此便忽然被摊开到了一个更加微妙的位置。
事实上,如宫祈安这般突然发现自己非女人不可的事实并不正确的情况,付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
可于一般人来说,自己接受新的自己都需要时间,很少有能像宫祈安现在这般直接跨越界限,如此直白又果断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付然毫无防备。
所以手腕被攥住的瞬间他没能抽身,温热的力道压在腕骨上方,清晰地让人感受着这一刻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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