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二十分钟后他刚迈出楼门的瞬间就被一声喇叭叫停了脚步,顺着汽车驶来的声音看过去,一辆极其骚气的明黄色跑车从旁边的小巷里挤了出来。
车身到墙面的距离手抖一下几十万就没了,然而宫祈安的动作看上去毫无负担,甚至车速都算不上慢。
漂亮的银色轮毂划过一个漂亮的弯,分毫不差地停在了付然跟前。
六点多的天很亮,人来人往的街道前如此扎眼的车,如此炸裂的车技,付然捏了下鼻梁,余光里已经扫见无数从车窗或者道边往这探过来的脑袋,以及跟狗仔角度一样举起的手机。
“要不您给我卷个红毯铺这吧。”付然朝冲他开了条缝的车窗说了句。
车窗上是昂贵的防窥膜,他看不见里边的场景,但似乎听见了宫祈安的一声低笑。
从楼梯上下来,他叹了口气走到恨不得比太阳还晃眼的车门边,刚伸出手就发现车门和常见的车长得都不一样,根本没有突出的门把手。
与此同时他听见了宫祈安解安全带的声音似乎正要帮他开门,但付然只是略微撩起眼皮扫了里面一眼,就把手伸进了车门的水平凹槽里,指尖轻轻一按。
宫祈安的动作停下,看着付然表情淡淡地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嗯?”付然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下,转头回视一直看着他没说话的宫祈安。
如果说之前的开门可能是对车有点爱好所了解,那现在这个极其熟练的座椅调节动作,宫祈安只能想到付然绝对做过这种车不止一次。
“宫老师,还不开车,”付然不解地挑起眉,“怎么,我坐的是女友专座么?那您看看车顶和车底我躺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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