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祈安,”他的指尖几乎掐住了深处的动脉,“没错,你在的世界有多纸醉金迷我的确不了解,甚至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也真不清楚,但有一点,我需要你格外清楚,”
他舌头顶了下腮帮,盯着那双浅瞳字字清晰,
“如果你要是真敢把我当玩的,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把你皮扒下来。”
窗外的雨声渐急,像无数鼓槌急促地敲击着窗子,以黑夜为幕映着屋内几乎重叠的对峙人影,灯火通明的寂静里只闻近处的呼吸。
付然的眼神像刀尖刺入瞳孔,宫祈安眯了下眼,他就继续那么沉默地盯了半晌,忽地笑了出来。
“撒手,臭小子。”
他扶在付然裤腰边缘的手轻轻拍了下,
付然一愣,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松开反抓着宫祈安手腕的手,他很使力,攥得人血管都鼓了起来,领口也被他弄皱了。
“我不会的,”宫祈安退开一步留出正常社交的空间,理了理衣服,
“但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这不代表别人不会,既然你喜欢用‘你们’‘我们’来划分,那就这么说吧,以后遇到我们这种人时记得留点心眼,长得好看性格拽点在普通人眼里是高岭之花是不好招惹,但对于我们某些人来说,反而更招人,知道吗。”
付然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某些人眼里居然被归类成了弱势群体,有些好笑。
但法律和道德的确是阶级差距的遮羞布,他没遇到不代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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