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觉得自己在应付宫祈安这件事上时常捉襟见肘,但从未有一刻如现在一般,仿佛被撕开了刚穿上的衣服,更加清晰地被按在这里观赏。
事情在心里心知肚明和把它直接摊开到台面上的仓惶完全不同。
这是他在逃避无数次思考宫祈安之后,终于迎来的无路可退。
他看着宫祈安,无话可说。
“不做朋友就不做了吧,”宫祈安沉默半晌直起身,“我也不是演戏演上瘾了,非要和你玩个cospy。”
不知道是被哪个字眼的重量压到了,付然极轻地眨了下眼。
说实话,宫祈安这种性格能一次次迁就已经实属不易,没人做个朋友还得天天上赶着。
付然没有说话,宫祈安也不再看他,利索地把桌上东西都收走。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剩下。
其实也该走了,快十点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付然看了眼窗子,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飘起了小雨,灯火在蜿蜒下来的雨丝上扩散出斑驳的光晕。
窝在被子里听雨是很闲适的,但如果变成淋雨就很难不狼狈。
“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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