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的手腕忽的被握住,从人群最里被拽了出来,
“你们挤到我朋友了,合照就算了吧,我怕我笑得太难看。”
话音一落,整个电梯都没声了。
一众帅哥美女们被宫祈安不符人设的狂言怼得愣在原地。
而依旧被挤在最角落无人问津的姜姐,用头垂了下电梯侧壁,听着自己脑浆嗡嗡的。
宫祈安今天的反常状态,她特想请个人过来看看,不管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我从宫祈安身上下来!
这几个男女感觉都像玩自媒体的,万一这事被断章取义地发出去,那就是当众耍大牌,她又得加班收拾这本可以没有的烂摊子。
而中心当事人更加沉默,付然眼睫垂着,目光落在自己被宫祈安攥着的手腕上。
别人很少能有这么抓着他手腕不放的机会,以至于被干燥温热双手覆盖的皮肤,不自觉地产生丝丝缕缕不适应的麻。
电梯数字在闭塞的窒息中无声升高,大家紧紧挤在一块,盯着宫祈安握着付然手腕的手。
指尖难受得微微蜷起,肩胛骨在衣料的遮掩下向后绷紧,而那块被攥着的手腕像是脱离了他的身体,留在原地纹丝不能动。
周围的男男女女看看宫祈安又看看付然,片刻后讪讪地说了几声零星的不好意思,好在电梯门很快就打开了,宫祈安先一步迈出去,手里还拽着付然。
走廊里的黑色地毯柔软无声,宫祈安大步走到门口下意识摸兜,记起来房卡在姜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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