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出声,然后才挂挡开车。
他余光扫见了但是没怎么在意,低头涂着烫伤膏。
手掌虎口这个地方很容易碰到别处,他拆了个创可贴粘上去,但这位置的弧度和活动频率又导致它很难粘牢,没过几分钟,粘好的创可贴糊着一坨烫伤膏掉下来了半边,黏黏糊糊的。
伤口很疼,一下下跳着,像是无数根针来来回回扎。
付然索性把手搭在腿上,头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但出奇的是,他现在的心情相比以前还算说得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宫祈安那一通乱七八糟的操作,把有点沉积的压抑给搅散了。
他坐在会见室的玻璃外,偏头看了看外面,今天的天气实在是很好。
日照依旧很热烈,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被栅栏切割出一道一道的明暗光影,盖在他落到地面的影子上,乍一看恍若层层叠叠的锁链。
开门的声音很快响起,他抬头看了过去。
他和妈妈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之前她生病的时候申请探视,却被拒绝了好几次,管教怎么劝都没有用,现在妈妈提前出院了这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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