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说。”岑之行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

        回到上车,岑之行才再度开口:“李钟青李主任,驰援疫情一线的时候感染了,当时病毒还很强,没抢救过来。”寥寥几句说完了李主任生命的最后一段情节。

        季雨考到驾照后几乎不让岑之行开车了,他扶着方向盘怔愣几秒,脑海闪过李主任的脸。

        他的耳蜗手术是李主任亲自操刀,术后恢复期李主任也常来询问他情况,季雨呆呆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了……当时政策严,问过家属意见之后火化了,没来得及入葬也没办丧仪,一直拖到现在。”

        “啊……怎么这样呢……”

        在这之前,季雨一直觉得通告上冷冰冰的疫情死亡人数离自己很远。

        李主任的死讯就像一记重锤,把他敲醒。

        七月五日,他们相伴参加了李主任的葬礼。

        疫情尚未过去,门口有人负责量体温督促大家戴好口罩。

        李钟青是位好医生,许多人手捧鲜花祭奠他,过往无数经他手恢复听力的患者、同患难的医生护士、问询赶来的媒体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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