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前囤了药和口罩,预约了针灸疗程,就是没想起把本来就有些长的头发理理。
他头发长点也就挡眼睛,岑之行头发再长就有点像女孩子的短发了。
季雨站起来,把岑之行按到椅子上,顺手把腕上的发圈摘下来给对方绑头发。
发丝穿过指尖,季雨痴迷道:“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漂亮好矜贵,完全不像穷乡僻壤生出来的。”
“很少有人敢在我面前说我漂亮的。”
季雨大概知道为什么,低头吻了吻男人的唇。
季雨的吻总是含蓄,像人一样。
岑之行撩起眼皮看他,伸手把他拽过来坐到自己腿上。
季雨起先惊了一瞬,稳住身形顺着岑之行的力道窝进男人怀里,岑之行下巴抵在他肩上蹭蹭。
“也不知道疫情什么时候过去。”岑之行低声说。
季雨沉默几秒,如果自私地讲,维持现状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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