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季雨短促地吐出一个字。
胸膛剧烈起伏两下,季雨走近床边,居高临下望着岑之行倦怠又厌俗的脸。
彼此的各自的坚持,他们心知肚明。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尚未咽下,季雨凑上前去狠狠吻住岑之行那张说尽伤人的话的嘴。
岑之行的唇很热,像一团灼伤灵魂的火,他慢慢啃着咬着。
季雨眼底映照出岑之行微微瞪大的诧异的黑眸,他突然有种异样的kuai丨丨感。
他吻技一如既往地差,岑之行不愿意张嘴,水流顺着唇角汇成一股,浸湿了枕头。
他抓住了岑之行想伸过来捏他下巴的手按在枕边,犬牙磕在对方下唇,力道稍重,岑之行吃痛松开牙关,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蔓延开。
季雨支起身子去够床头的药盒,岑之行摸了摸下唇的破口。
“你疯了。”
药还没拆出来,季雨压低眉眼凑到岑之行下唇又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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