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紧,他伸手过去探季雨的额头,还是冷的,但没发烧。
岑之行:“不舒服?脸色这么差。”
细看季雨嘴唇都在细微的颤抖。
季雨渐渐从思绪中回过神,手轻轻搭了下岑之行右手手臂。
岑之行的右手微垂,掌心偏后,季雨看不清,但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翻过来看清。
岑之行安静垂眸看他,没有丝毫抗拒的力道,季雨抿紧嘴唇,手指顺着往下滑了滑,勾住男人右手手腕。
“哥,我看看行吗?”
季雨浑身冷透了,不复从前体温炽热,可岑之行右手的温度比他体温更冷,像一节冬季枯萎的僵硬木枝。
岑之行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沉凝,动作缓慢地摊开掌心,中途有些卡壳,仿佛极难控制。
六七厘米的缝合后的伤疤横亘在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掌中心,突兀地切断了连绵掌纹。
拆去缝合线的疤痕周围有许多深色印记,透过这些,季雨仿佛看到了其下纹理分明的肌腱、破碎不堪的神经线条和流动鼓噪的血管中猩红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