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是拆线的日子,外面流感愈发严重了,岑之行不让他跟着去医院。

        季雨求了好久,岑之行犟不过他,最后还是同意了。

        岑之行手受伤开不了车,季雨科三考试被迫中断,还没拿到驾照……

        季雨挽着岑之行左胳膊长长叹气,小声嘀咕:“早知道就学快点了。”

        岑之行挑眉,季雨那点小心思逃不过他的法眼,他仰头冲男人笑,“拿到驾照我就能载哥哥去医院了,也不用打车。”

        “傻乎乎的。”岑之行揉他脑袋。

        拆线的时候岑之行不让他进去陪,医生讲注意事项的时候季雨透过门上的玻璃隔窗往里看,医生戴着口罩,除了说话时口罩细微的提动,别的什么也看不清。

        季雨无声叹气,他讨厌现在这个人人都戴口罩的时期,最简单的读唇语都做不到了,他只能悄悄记下墙上的联系电话。

        拆线后不用裹纱布,岑之行用左手推开房门出来,右手微垂在身侧。

        季雨想牵起来看看伤口恢复如何,被男人躲开了,对方左手揽住他肩膀,推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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