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起来都臊地浑身发烫,季雨也没心思想什么噩梦,低声骂道:“烦人,坏哥哥。”

        岑之行笑起来,这两句骂得他心里舒坦,太乖了。

        捧着季雨脸颊亲亲他眼尾,顺着鼻尖、脸颊一路亲到嘴唇,可怜兮兮的,嘴唇也被咬破了点,结痂处呈深红色,很艳。

        “老婆辛苦了。”岑之行凑到他耳边低语,手伸进衣服卷边里帮他按腰。

        “你羞不羞!”季雨单手抵住他往后推推,“混蛋!”

        岑之行嘴角仍勾着笑,顺着他力道往后退了些,哄道:“哥哥错了,哥哥是混蛋。”

        水快输完的时候岑之行翻出手机似乎给谁发了微信,很快门口有人扣门。

        岑之行把他那边的被子提了提,确保盖得严严实实,才扬声道:“进。”

        中年男人提着药箱进来,见到他们俩睡在一起也表情平稳,端得是波澜不惊,先给他拔针,然后把开好的药放到床头柜。

        “白盒子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一次两粒,饭后服用;红盒子两次,早晚各一次,一次一粒,饭后服用。一共吃三天,如果还有低烧或者不舒服再联系我,具体药盒上也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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