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想抬手揉揉眼睛,可浑身酸痛得根本动不了,转头一看,自己左手竟然扎着针。

        的确是在家里,只不过床头立着输液架。

        他张了张口,第一时间竟然没发出声音,岑之行把温水递过来,有吸管,季雨抿了口水,嗓子才好些。

        “哥,我怎么了?”

        岑之行:“抱歉,昨晚有点太过了,你半夜有些发烧。”

        “啊……”季雨呆愣几秒,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把脸颊缩了一半进被子,有点尴尬。

        盯了半天天花板,他突然想起来,“哥,你的画展怎么办。”

        “没事的,今天没什么事情,过去也只是露个面。”

        “哦。”季雨放下心来。

        梦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但心有余悸的感觉还残留着,季雨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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