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复习,岑之行也也忙着筹办新的画展,选画、布置展厅都需要他监督过目,早晨睡不了懒觉,得跟着季雨一起起床。

        通常有工作等待他完成的早晨,岑之行起床气不会太严重,季雨哄哄就好。

        季雨挺乐在其中的,他们俩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季雨跟岑之行一起去工作室的路上都捧着专业书背,絮絮叨叨的专业名词配上软乎的声线,挺催眠。

        如果不是在开车,岑之行感觉自己都要困睡着了,他开窗点了根烟清醒清醒,悄悄按开手机录了一段,命名为“老婆の助眠音”。

        季雨闻到烟味抬眼看他,他不排斥烟味,但有点担心。

        “哥,怎么了?”从前岑之行几乎只有不开心的时候会抽一支烟。

        岑之行从一个眼神看懂了季雨的想法,失笑道:“没不开心,就是有点困,点烟醒醒神。”

        片刻后岑之行又说:“你背书的声音太催眠了。”

        “啊……那我小声点。”

        “那我这根烟白点了。”岑之行调笑,“该怎么背怎么背。”

        光影工作室里人比之前多了几倍,忙忙碌碌,搭景的搭景,看画得看画,杂音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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