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嘴角勾了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他不是爱懒床的人,但偶尔也可以例外。
手机放回床头,季雨埋头到岑之行胸口蹭了蹭,岑之行闭上眼,手却精准握住他刚才伸出去浸了寒气的手捏捏,像之前他给他暖手那样。
把手捏热之后又搭到他腰上,手指钻进衣摆,皮肉相贴地揉揉按按,“还疼吗?”
昨晚的姿势比较费腰,季雨趴了好一会儿,确实有点酸。
“没。”季雨嘴硬哼唧,“别捏了,痒!”
岑之行没睁眼,低声笑笑,又按了两分钟才松手。
季雨不知怎的也睡着了,两人一起睡到十一点多才起。
一月的天,十几度,冷,却又没冷到开暖气得到程度,只有被窝里最热和。
季雨起床套棉服的时候冷得打了个哆嗦,岑之行转头想开暖空调,季雨没让,觉得费电。
下午的时候他做了几道热乎的菜,用保鲜膜先封几层再盖的保温桶盖子,这样送到李素芬病房的时候才暖乎。
不知是季雨的厨艺征服了她,还是每周都见彼此熟悉了,总之李素芬不再剧烈抵触他,两人偶尔能平静的对视。
从精神病院出来,季雨总感觉有一股暗处的视线落在他和岑之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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