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行的手冷得很有辨识度,像一双箍在脚踝的镣铐,镣铐的钥匙由岑之行保管,所以季雨毫不担心。

        岑之行刚才应该是把纸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两个不一样的小盒和一个看上去怪怪的瓶子。

        “低头。”

        季雨无条件顺从地微微低头,后颈和锁骨一凉,岑之行轻轻给他戴好,吻了吻他耳廓。

        他摸了摸应该是一条项链,“这个?”

        “老婆戴上果然漂亮,没白拍。”

        一句话又把季雨脸整红了,结结巴巴的,“我是男、男的,不可以叫、叫老婆吧?”

        岑之行轻哼,把他抵在胸膛和床榻一隅之间,带了点凶狠的意思亲他。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不可以叫。”

        季雨被亲得晕头晕脑说不出反驳的话,憋闷一阵,憋出来一句:“你作弊。”

        岑之行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他衣摆摸丨到丨胸丨口,对于季雨的嗔怪只是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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