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客房,昨天他和男人都睡在这儿——之前没睡一起时岑之行给他准备的房间,岑之行应该没想到打扫出来的房间还有这用处吧。

        倒是不陌生,季雨揉着太阳穴缓了缓神,想起昨晚被他们弄得一团糟的卧室床,懊恼叹气。

        手脚软绵绵使不上力,季雨摸到手机看看时间,还早,微信里躺着岑之行的报备消息,最开始是“出门了”,然后是“在候机”,最后是“上飞机了”。

        他眯着眼睛回复“醒了”,躺回去打盹,他没岑之行的起床气,约莫躺了五分钟,彻底清醒了就起床洗漱。

        下午两点多,门铃响起,是陈晟,院里的大黄已经兴奋地不行,对于国庆节喂了它七天饭的人,它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劲儿拱人小腿。

        季雨开了门,大黄跟着陈晟一起进客厅。

        “这周我接你上课去。”陈晟自来熟,搂着大黄亲亲狗头,“阿黄,还记得你陈爷爷吗?看样子是还记得。”

        季雨不太擅长应对热情似火的e人,一时间有点卡壳,不知道先问接他上课的问题还是先问他自封陈爷爷的事。

        所幸陈晟也不在意,催他拿包赶紧走,不然上课迟到岑之行要找他麻烦。

        “陈导,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什么话!大黄都给你喂了七天,要麻烦也麻烦过了,管你一周而已,小意思。”

        陈晟属于生意场上有情商,私底下大咧咧惯了的,说完一锤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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