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收起手机,“这么久啊,多久去?”
“明早就得走。推不掉,没办法。”在红灯前刹车,岑之行剥了颗大白兔喂季雨,指尖收回时顺便刮了刮季雨下巴,“可以打视频,又不是见不着。”
“不一样,看得见摸不着的。”尾音拖长,撒娇的语气。
岑之行受不了这个,声音沙哑:“别招我。”
季雨对声音敏感,脑海里不合时宜闪过民宿木屋的画面,浑身发烫,缩回副驾驶座,老实了。
只有那天晚上出了格,后来岑之行都没弄他,就算晨起有反应也是忍着的,平平静静的腻歪日子都过了,现在想起那点不平静的,季雨臊得慌。
所幸岑之行没有再提,一路安静回了家。
大黄从它的小狗窝跑出来蹭他们的小腿,季雨蹲下顺毛摸摸它脑袋后背。
晚上,岑之行说要亲自下厨做饭给他吃,季雨不太放心,全程在旁边跟着。
岑之行跟着教程调好火候,拉着季雨亲了一口。
季雨推人没推动,他不敢看岑之行,只盯着跃动的火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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