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感觉,季雨睡前想了很久,应该是喜欢。
当天晚上季雨做了梦,像在看蓝调滤镜下的老旧电影,杰克和希斯在深夜的帐篷里相互靠近,接吻、取暖。
渐渐地,画面湮灭成粉又慢慢凝结,他看见自己勾着岑之行的脖子索吻,彼此交换呼吸,在轻喘声中说“爱你”。
他听不真切,却能看见彼此的嘴型,行哥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我爱你”,像是给缺爱又拧巴的爱人一遍一遍强调、重复,直至他对你的爱深信不疑。
岑之行旅游也要睡到十一点醒,安排都放在下午晚上,他打着哈欠去洗漱,手边没有温水和挤好的牙膏,动作顿住几秒。
片刻后岑之行才暗忖“真被季雨惯坏了”,自己开始挤牙膏接热水,同时朝外面问了句:“小雨,哪儿去了?”
季雨跑到门边,小声回答:“在、在阳台呢。”
“今天你也起晚了?”
“……没有。”季雨想起刚起床那阵就尴尬,甚至不敢偷瞄镜子里的男人,视线虚虚落在身前一小块地板上。
季雨脸红得彻底,比那晚发高烧还烫,头顶都冒着烟。
岑之行困意散了大半,探探季雨额头,倒也没发烧,就是脸红。
岑之行:“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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