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看向岑之行,男人挑眉,“早上领它出去洗过澡,脚也是干净的,能摸。”

        “哥,你不是讨厌狗毛吗?”居然让大黄进卧室了。

        岑之行摸了摸狗头,大黄很激动地凑上去蹭人家手心,“下雨了,总不能让它在外头淋雨。”

        外面的木质狗窝又不漏雨,一看就是借口,季雨皱皱鼻子,点住大黄的脑袋,道:“哇,你有福啦。”

        吃过晚饭,季雨不知道为何有点头晕,他以为是自己今天米饭吃多了晕碳水,躺在客厅沙发眯了会儿。

        岑之行洗完碗,大黄蹭着他裤腿往客厅顶,他小声责备:“别闹,自己去玩玩具。”

        大黄歪脑袋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把他往客厅推,岑之行没办法,放好最后一个碗,跟着出去。

        季雨还蔫儿哒哒躺着,男人在他身边坐下,本想抱着小家伙看会儿电视,手刚碰到季雨手臂,烫得厉害。

        季雨发烧了。

        白天淋雨的后遗症还是来了,季雨身体好,不容易生病,一病起来就不得了。

        岑之行翻出水银体温计让他夹着,季雨浑身都难受,脑袋像灌满水的气球,马上就要炸掉。

        温度计弄得他发痒,季雨嘀咕两句,岑之行看看时间把温度计拿出来,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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