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岑之行情绪很低,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岑之行主动靠过来抱他,长睫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季雨学着从前岑之行安抚他的样子拍拍对方后背。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跟季雨对视了,友善地笑笑,季雨想起岑母那句话,在心底默默反驳:也不是每个人都骂同性恋的。
挂号、看诊、检查、开药,岑之行一路沉默,只在医生问话的时候回答了几句。
季雨牵着岑之行的手,很冷很冷,一直没暖起来。
等号拿药,两人坐在大厅靠椅,冷气打得很足,足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季雨站起来,岑之行还坐着,脸颊在他胸口稍稍往下的位置,正正好。
季雨捧起男人的脸,先检查了下岑之行贴着纱布的眉骨,“眼睛还疼?”
“嗯。”岑之行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沉且闷。
岑之行少有这样难过的时候,季雨呼吸一滞,指腹在对方脸颊蹭了蹭,“回去给冰敷一下,滴点眼药水。”
岑之行没说话,搂着季雨后腰把人拉近,没伤的右脸颊贴着季雨肚子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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