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太近了,他甚至能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

        季雨又想起那枚落在面颊泪珠上的吻,想起那些被打断的缠绵思绪。

        一路安静,直到回屋的门口。

        季雨突然叫住岑之行:“哥。”

        “嗯?”岑之行回头,耐心等他的下文。

        季雨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别的,难道要他问“哥,你是不是同性恋?”,亦或者坦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

        都不太合适。

        季雨犹豫半天,最后只嗫嚅道:“没什么,哥。”

        晚上四人在客厅吃吃烧烤聊聊天,开了一扎啤酒来配。

        液晶电视放着陈导前些年拍的赔钱电影,聊着聊着提起岑之行,陈晟凑到季雨面前,毫不留情揭老底:“小雨啊……不,季小子,你可别被岑之行这头大尾巴狼骗了,嗝,他、他年轻时候可疯了。”

        季雨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听得认真,他对岑之行生命里他未曾参与过的时间很好奇。

        “好像是大学那阵吧,岑之行跟家里闹矛盾,跑来我家住,还想拉着我去跳伞,上了直升机,三千五百米高空从上往下看,给我吓得,他一溜烟就跳了,留我一个人跟那外国教练掰扯……我惜命得很,最后还是没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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