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薅了把季雨脑袋,“别听他胡说,你不是。”说完,岑之行叹了口气。
同性恋这词儿在平常人耳朵里不好听,也不好解释。
季雨干净得跟白纸一样,异性恋都没谈过,更别提这些。
岑之行没再说话,把门外东西拎进来,季雨眼珠子跟着他转,过了好几秒才站起来帮他规整东西,岑之行挡开他,“边去坐着。”
季雨没坐,就跟在岑之行身后来回晃,拽着对方衣角。
可能是想着给他过生日,男人买了挺多东西,熟食外卖、零食糖果、奶油蛋糕,岑之行随手拆了一袋大白兔,拨开糖衣往季雨嘴里塞了一颗。
好甜。
等糖含化,季雨拽拽岑之行:我想洗澡。
洗头洗澡格外麻利的季雨这次洗了快一小时,岑之行在浴室外敲门问了三次,可季雨没戴一体机,什么都听不见。
这个生日过得太糟了,季雨从语训中心回来一路上状态都浑浑噩噩的,洗澡时候水流冲刷,那些挥之不去的触感更明显了,他有些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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