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爷爷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很狠,季雨想问问行哥怎么了,擦干手走到岑之行旁边,站近了才看清楚,岑之行眼底分明带着笑意。
男人把烟熄了,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不难闻。
许是白天一觉从早睡到下午的缘故,两人都很精神,扯了两根板凳坐在院里聊天。
季雨胳膊杵在腿上,手掌托着脸颊,坐下来他也比岑之行矮一截,于是从下至上安静看着岑之行说话。
行哥什么都能聊点,涉猎很广,很多是季雨从来没想过的。
岑之行说年轻那会儿他也叛逆过,为了找灵感他会专门去追求刺激,跳伞、洞潜都玩,体验过感觉也就那样,后来也就看淡了。
话题最后落回了季雨身上,季雨觉得转折太生硬,自己跟那些奇妙的经历不太搭,他实话实说地比划,岑之行微蹙眉宇透过月光望着他。
“你是活的,现在就在我眼前。”岑之行这话说的有点文艺,他不常犯这种毛病。
季雨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笑得傻乎乎的,一双浅茶色眼眸在月色下水盈盈,太亮了。
岑之行叹了口气,伸手盖住他眼睛,季雨最初那一瞬有些紧张,毕竟他是个聋子,接触世界的感官本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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