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只有喝醉之后,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本能的倾诉欲占据上风,让他抱着岑之行的胳膊不撒手,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岑之行把人抱回屋子里,拖鞋早就踢掉了,这会儿倒方便,把薄被抖开搭在季雨肚子上挡风,岑之行刚要走,衣角传来一阵阻力。

        季雨半睁着眼看他,眼角水汪汪的,鼻尖小痣也泛着红,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

        季雨默默看他几秒,松了手,盯着天花板,嘴里也不发声了。

        岑之行叹气,安静看了季雨一会儿,转身出去。

        季雨脑子乱糟糟的,总觉得行哥今天情绪不太对劲,撑着爬起来到门口。

        爷爷和行哥在谈事情,他听不见,也不能很好分辨出口型。

        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他撑着门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耐住,一头栽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季雨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傍晚,自己平平整整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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