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乖巧点头,行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岑之行把茶几上的玻璃罐拿起来看,拧开盖子,果酸和酒精味扑鼻。

        哟,还给带了酒来。

        他想问问,季雨会喝酒吗?扭头一看,季雨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沙发不大,也就供季雨平躺刚好,稍微翻个身都要掉地上,敷了大概一刻钟,岑之行把土豆片摘了,拿热毛巾给季雨擦小臂。

        季雨被弄醒了,迷糊睁眼看他。

        岑之行在他肩上拍拍,“去屋里睡。”说完把人打横抱到主卧床上。

        季雨紧张得清醒了,浑身僵硬躺在床上,鼻尖钻进平时岑之行身上不知是香水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岑之行不爱做家务活儿,搬进来也懒得去打扫没人住的次卧,说实话,住在这儿不算舒心,他不下厨房,中晚饭都去外面解决,但莫名买了一袋子土豆回来。

        季雨还军姿一般僵直地平躺着,眼睛瞪得溜圆,模样太滑稽,岑之行忍俊不禁,开玩笑说:“不睡就下去。”

        季雨犹豫半晌,行哥的床好软,枕头和被子都香香的,躺着就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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